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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的话已经下来了,断不可能更改, 他只是个总旗, 在诏狱里头吆五喝六,耍耍威风, 在外头本事不显, 真要有本事,也不至于到今日还是个总旗, 他不精于查案,手底兄弟们的脑子也不够看, 头儿限时三天要结果, 没这小王八蛋, 一准得栽。
那可是军杖一百啊会死人的
再说前头他已经为这个案子付出了精力和时间,还亲自看了案发现场, 走访问供, 现在放弃也太亏了
可这小王八蛋也不能不治,心眼太坏了
申姜不想在小王八蛋面前认怂, 太折面子,又不能硬气的转身就走说爷用不着你,眼珠子一转,抬起从对方手里抢过来的白软米糕,重重扔在了地上。
顿时五马分尸粉身碎骨
他还大脚踏上去, 狠狠碾了碾面部狰狞, 神色狠辣
看到了么扔了都不给你
叶白汀
左右邻居
浪费粮食可耻农民伯伯会哭的你不要可以给我啊悲愤的泪水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申姜爽了,抱着胳膊,大马金刀的站在牢门前, 眼角斜睨“你想要热水,行啊,老子还可以搭你一身粗布衣,热粥照之前约定,一口都不少你的,可你再想要别的,没门”
他微微前倾,一口白牙阴森“你乖乖的听话,助老子升官发财,老子让你有好日子,敢再起小心眼害老子老子就是要死,也先掐死你陪葬”
叶白汀视线滑过地上已看不出颜色的烂米糕,说话仍然慢吞吞“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废话就不必了,我这里有几个提示,总旗要不要听听”
又有新东西了那当然是要听的。
申姜站直,迅速那眼角撇了撇四周,这个点是提犯人行刑问话的时间,小王八蛋牢房位置不错,挺清静,除了左右邻居没别人,丢不了什么人。
他清咳一声,抬起下巴,一脸既然你求了我就随便听听的纡尊降贵“说吧。”
叶白汀舔了舔唇“指挥使原话是三日内没有进展,军杖百。”
申姜瞪眼“老子耳朵不聋”重复这个有什么意思,吓唬他吗
叶白汀“有进展和破案是两回事,破案是客观事实,有进展是主观判断,也就是说,三日之内,只要你拿出来的东西让指挥使满意,就不会挨板子。”
申姜愣了一下,对哦,头儿只说给他三天时间,让他查案,又没说必须得三天之内把案子破了就是嘛,指挥使大人爱民如子,怎么可能舍得手下起早贪黑战战兢兢,一定是在吓唬他个屁
地上的血痕还新鲜着呢仇疑青刚上任就血洗诏狱,整个北镇抚司顺了个个,规矩史上最严,人怕什么人谁不敢杀他一个小小总旗,是长得比大姑娘俊俏妖娆,还是伺候的比大太监小意殷勤,仇疑青会舍不得
让他满意这四个字就是大问题谁知道他怎么能满意啊回头要是不满意,把这小王八蛋洗剥干净送过去有用吗
叶白汀怜悯地看着他的大脑瓜“我之前说了,梁维一案,于你们领导而言,凶手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东西。”
申姜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对,头儿出现前,你说了句话来着死者藏了一样东西,很紧要”
叶白汀微微颌首。
申姜还是暴躁“可人死都死了,老子去哪里找”他抓着牢门栏杆,瞪叶白汀,“第二个提示呢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叶白仍然慢吞吞“一个孤儿,仅凭自己闯下这么大一份家业,脑子必定好使,转运使涉粮米,是肥差,个中油水不足为外人道,死者位置坐得稳,几年不变,必对各种麻烦处理游刃有余,他聪明,谨慎,你想想,如果有一样东西至关重要,涉及性命,他会不会轻易交与别人”
申姜摇头“当然不会可你也说过,这天晚上约酒之人对他很重要,他信任且期待,好感很足。”
“这就是第三个提示了,”叶白汀眼睛很亮,“约了人来,目的是为了交托这样东西么你细看死者当时表现,衣着,状态,情绪,他约人饮酒,是为寄情享受,还是遇到了危险,有性命之忧,不得不出此下策”
申姜想想那华丽的衣裳,那奢华雅致的楼顶布置,那长毛地毯,美味佳酿怎么也不像有了性命之忧。知道自己下一刻就会死,谁也不会有这种闲情逸致吧
叶白汀“死者右手食指指甲很秃,他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咬指甲,这种行为大多伴有压力和焦虑,他聪明谨慎,能把准自己的舵,一定也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有关性命之忧的东西,我猜他本身是知道的,可能还是有意制造的,他思前想后,早有对策,做了聪明的布置和提防,连累谁算计谁都不要紧,最不想连累的,就是放在心上的这个人。”
申姜回过味来了“你的意思是杀他的凶手,和那样东西无关”
叶白汀颌首“有很大可能。”
若死者不知道凶手对他早有杀意,自然不会提防,会一如既往满心满意对对方好;若死者早知道凶手对他有杀意,以这样的姿态突然被杀非常违和,不像是一个聪明人会做出来的事。
“若指挥使见问,你可以直接告诉他,东西没丢。”
“你你怎么又几道”申姜牙尖不小心咬到舌头,疼的嘶了一口,这娇少爷又开始放大招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多智近妖
叶白汀勾唇“申总旗觉得,仵作一行立世,靠的是什么”
申姜“眼力技术”
叶白汀指尖点了点自己头顶“是脑子。”
申姜
叶白汀“信息不太够,以上分析不一定精准,但东西没丢这个推断,我还算有些把握,你接下来可以以这个为方向奔走了。”
申姜恨不能拿个小本本记上“你再说说,详细点。”
叶白汀手抄在袖子里,幽幽叹了口气“唉脑子木了,想不动。”
申姜艹
“老子现在就去给你弄热水,行了吧”
“嘴里少点甜味。”叶白汀视线滑过地上的烂米糕,“粮食有什么错呢”
申姜
“老子去给你买”
“掌盏灯过来,文房四宝伺候,”叶白汀太知道掌控申总旗情绪,“接下来往哪找,问谁,问什么,我给总旗大人写清楚。”
“算你小子有良心,等着”
申总旗颠颠去忙了,跑的那叫一个快,情绪那叫一个积极。
米糕得外头去买,热水不用,随时能上,叶白汀很快享受起了热水澡。牢房昏暗,推到最后墙壁处一点光都没有,都不用拉帘子,他这个澡洗得舒服又放心。
街坊邻居被提出去又带回来,没谁看得到叶白汀,可干净的味道,暧昧的水声,怎么想怎么诱人。这娇少爷长得也好,洗完干干净净,小脸白的发光,又嫩又软,可不叫人垂涎
对面疤脸壮汉又开始撩骚“小子,这么浪,怕爷看不到你身子是不是”
“我看到了,可白”
“我闻到了,可香”
“疤脸你个怂货,别只敢说不敢上啊,老子瞧不起你”
“来来,不如赌一赌,这小嫩兔子,几天能让疤脸得了手”
四外又开始起哄架秧子。
右边玩扇子的邻居嘲讽技能满点“都是那玩意儿用不上的,还操心别人怎么用,可笑不可笑”
左边瘦成竹竿的邻居又开始搓泥丸了“吵死了都他娘给老子闭嘴”
二人怼完别人,齐齐看向叶白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