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未到,然而病房里的夫妻俩却已经上床休息,黑漆漆一片,只有窗外投射进来的光亮。
像增进感情的剧烈运动是不可能有的,就算想有,邵执也心有余力不足。
“两三个月后可能我就可以出院了。”邵执低道。
“出院了也不用做化疗了是吗”江迷最关心这点,因为这代表基本康复了。
“可以这么说,但要定期检查。”
江迷高兴得有些激动,往他怀里靠了靠,故意道“好开心,开心到想睡你,可惜啊注定这份开心要孤独。”
邵执揽在她腰侧的大掌轻轻收拢了下,意味深长道“睡我的方法有很多种,并非一定要身体力行才算。”
啊
江迷愣了愣,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下一秒,她懂了。
因为邵执已经拉着她手,按在某个坚硬而滚烫的部位,她羞得想抽回手,被用力按住,掌心的庞然大物感觉更甚。
他的声音已沙哑,“是你惹的,你来解决。”
“哪有这样的”
“觉得不公平我也可以这样帮你”
“滚”她的爪子用力一抓
浑浊厚重的喘气声猛然响起。
“你真是我的小妖精,哪样都让我喜欢。”
“那你就是野兽”
他粗重地哼一声,算是认下了她对他的爱称。
晚上十一点多,林易周扶难得喝醉了的林飒回她的住处,刚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被她一把扯住。
正要扯开她手,听见她忽然说“我、喜欢你”
林易周惊愣住,但转念想想,觉得她说的醉话胡话,极大可能是对别人说的,而且是醉后之言可信度并不高。